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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 搞钱大业启动·绩效考核震东宫(1 / 1)

第8章搞钱大业启动·绩效考核震东宫

栖梧宫寝殿内,死寂被一种沉闷的、持续不断的“沙沙”声取代。那是狼毫笔尖划过厚重宣纸的声响,单调、枯燥,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韵律。

沈蔓伏在紫檀小几前,脊背挺得笔直,如同一尊凝固的石像。烛光在她苍白的侧脸上跳跃,勾勒出紧抿的唇线和专注得近乎冰冷的眼眸。她手腕沉稳,笔走龙蛇,铁画银钩的正楷字迹如同被刻印在纸上,力透纸背。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松烟墨香,混杂着挥之不去的药味。

“夫孝,天之经也,地之义也…”

“女子之道,以顺为正,以贞为贵…”

每一个字落下,都像在心头刻下一道冰冷的印记。屈辱、愤怒、被当成出气筒的憋闷…这些汹涌的情绪被死死压制在平静的表象之下,化作笔尖千钧的力道,融入那看似工整虔诚的墨迹里。这不是抄书,这是无声的控诉,是用隐忍淬炼的刀锋!

青黛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研墨,大气不敢出。她看着主子那冰冷专注的侧脸,看着笔下一个个仿佛带着煞气的字,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心底往上冒。娘娘这次…太不一样了。没有哭,没有闹,只有一种让人心头发怵的平静和…狠劲。那专注的姿态,像是在打磨一把杀人的刀。

三日不眠不休。

当最后一笔落下,沈蔓缓缓搁下狼毫笔。手腕早已酸痛得失去知觉,指尖被墨汁染得漆黑。她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、墨迹淋漓的宣纸,眼神空洞了一瞬,随即又被深沉的疲惫和一种诡异的“完成感”取代。

**陆琛…你要的虔诚…老子给你!**

**一字不少!**

“青黛,”她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,“收起来。等德安来取。”

青黛连忙应声,看着那厚厚一摞散发着沉重气息的抄本,只觉得重逾千斤。娘娘…这是用命在抄啊!

德安果然在第三日傍晚准时出现。他依旧带着那副无懈可击的恭敬面具,目光锐利地扫过沈蔓明显憔悴脱形的脸,又落在那叠抄录得一丝不苟、甚至隐隐透着一股杀伐之气的经书上,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极深的诧异,随即恢复如常。

“娘娘辛苦了。”德安的声音平板无波,示意身后小太监上前收取,“殿下若知娘娘如此虔心悔过,定感欣慰。”

沈蔓坐在主位上,脸色苍白,眼神平静无波,只微微颔首,连话都懒得说一句。欣慰?怕是更疑心了吧?她就是要让他看到这份“虔诚”下的不对劲!

德安带着抄本走了。栖梧宫再次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空虚。身体的极度透支和精神的巨大消耗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,沈蔓几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。

“娘娘…您…您快歇歇吧…”青黛看着主子摇摇欲坠的样子,心疼得直掉眼泪。

沈蔓却强撑着,目光缓缓扫过这间富丽堂皇却冰冷压抑的寝殿。抄书风波暂时过去,但危机远未解除。皇后虎视眈眈,白莲儿阴魂不散,陆琛疑心深重,她就像暴风雨中心一叶随时会倾覆的扁舟。没有钱,没有心腹,没有自己的消息渠道,在这深宫就是砧板上的鱼肉,任人宰割!

**搞钱!**

**必须立刻、马上搞钱!**

一个冰冷而清晰的念头,如同黑暗中的灯塔,瞬间照亮了沈蔓混乱疲惫的脑海。前世海王沈浪能在夜场混得风生水起,靠的不只是脸,更是敏锐的“搞钱”嗅觉和灵活的头脑!深宫又如何?规矩再多,人性不变!有人的地方就有需求,有需求的地方就有商机!

“青黛,”沈蔓的声音带着极度的疲惫,却异常坚定,“去…把栖梧宫近半年…所有…所有账册…库房清单…都给本宫…搬来。”

青黛愣住了:“娘娘…您…您要看账?”娘娘以前从不过问这些琐事的。

“搬来!”沈蔓闭上眼,语气不容置疑。身体需要休息,但脑子不能停!她要在这堆枯燥的数字里,找到活路!

接下来的几日,栖梧宫外殿成了临时的账房。厚重的账册堆满了紫檀长案,散发着陈旧纸张和墨汁的气息。沈蔓裹着厚厚的毯子,缩在铺了软垫的太师椅里,脸色依旧苍白,但那双凤眸却亮得惊人,如同饥饿的鹰隼,在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和复杂的出入记录中来回扫视。

前世在夜店管理场子、核算流水、和供应商斗智斗勇的经验,此刻成了她最大的武器。那些看似繁琐的柴米油盐酱醋茶、份例领取、器物损耗…在她眼中迅速被拆解、归类、对比。

青黛在一旁打下手,看着主子时而蹙眉沉思,时而在纸上飞快地勾画着只有她自己才懂的符号(阿拉伯数字和简易图表),时而低声念叨着“采购价虚高…损耗率异常…重复报损…”等等她完全听不懂的词句,只觉得又新奇又敬畏。娘娘…好像真的变了个人!

沈蔓越看,心越冷,怒火也越炽!

**蛀虫!**

**硕鼠!**

账面上的猫腻简直触目惊心!尤其是负责整个栖梧宫饮食的小厨房,更是重灾区!

“青黛,”沈蔓指着账册上一项记录,声音冰冷,“去库房,把上个月领的那罐‘雪山银耳’拿来。”

青黛很快捧来一个精致的青花瓷罐。沈蔓打开,里面是半罐品相普通、甚至有些发黄的银耳。

“账上记的什么等级?什么价?”沈蔓问。

“回娘娘…账上记的是…贡品特等雪山银耳…十两银子…一罐…”青黛的声音越说越小。

“呵。”沈蔓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。贡品特等?这玩意儿在宫外顶多值二两!十两?翻了五倍!还有那些燕窝、鱼翅、山珍海味…采购价高得离谱,实际入库的质量却大打折扣!更别提那些“正常损耗”、“意外打碎”的瓷器、玉器…简直是明目张胆的贪污!

更可恨的是,小厨房的管事太监孙有福,仗着是皇后那边一个远房亲戚塞进来的,在栖梧宫俨然成了土皇帝!克扣底下宫人的份例,虚报冒领,中饱私囊!整个小厨房被他经营得如同一个独立王国,水泼不进!原主懦弱,青黛人微言轻,只能眼睁睁看着!

**好!很好!**

**就从你开刀!**

一股冰冷的杀意混合着找到突破口的兴奋,在沈蔓胸腔里翻涌。搞钱的第一步,就是肃清内贼,开源节流!小厨房,这块看似不起眼、实则油水丰厚的肥肉,就是她沈蔓打响反击的第一枪!

“传孙有福。”沈蔓合上账册,声音平静无波,却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。

青黛心头一跳,连忙应声出去。

不多时,一个身材矮胖、穿着体面管事太监服的中年男人,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走了进来。他面皮白净,保养得宜,一双小眼睛里透着精光,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恭敬笑容,但那微微扬起的下巴和眼底深处的一丝不以为然,却泄露了他的真实态度。

“奴才孙有福,给太子妃娘娘请安。”孙有福敷衍地行了个礼,声音圆滑,“不知娘娘召见,有何吩咐?”

沈蔓靠在椅背上,裹着毯子,脸色苍白,一副病弱无力的样子,只抬了抬眼皮,没说话。

青黛会意,上前一步,将沈蔓刚才勾画的那几页账册摊开在孙有福面前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:“孙管事,娘娘想问问,上个月小厨房采买的这‘金丝血燕’,账上记的是八十两一斤,为何库房入库记录上,验货签收写的是‘次等黄燕’,且只有半斤?”

孙有福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,但随即恢复如常,不慌不忙地道:“回娘娘,青黛姑娘有所不知。这燕窝采买,门道可深了。账上记的是采买的价,但实际入库时,难免会遇到货不对板,或者路上损耗的情况。那金丝血燕确实订了,可送到内务府那边验货时,被挑出不少杂质,降了等级,斤两也短了些…奴才也是没办法,总不能空着手回来,让娘娘没得用吧?只能按次等黄燕签收了。至于差价…内务府那边自有说法,奴才也做不了主啊。”他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,责任全推给了内务府和“客观损耗”。

“哦?”沈蔓终于开口,声音依旧虚弱,却带着一丝奇异的穿透力,“那上上个月,打碎的那套‘定窑白瓷莲花盏’呢?账上记着损毁一套,价值纹银五十两。本宫怎么记得,那套盏…入库时好像就缺了一只?”

孙有福心头猛地一跳!这事她怎么知道?!他强自镇定:“娘娘明鉴!那套盏入库时是齐全的!定是哪个毛手毛脚的小崽子当差不小心摔碎的!奴才已经重重责罚过了!”

“是吗?”沈蔓轻轻咳嗽了两声,仿佛虚弱不堪,目光却如同冰冷的探针,落在孙有福微微冒汗的额头上,“那本宫再问你,小厨房每日采买鲜肉三十斤,禽类十只,鲜鱼五尾…栖梧宫上下,连主子带奴才,统共不到三十人。本宫病着,饮食清淡,近几月几乎不沾荤腥。这多出来的肉食禽鱼…都进了谁的肚子?还是说…孙管事觉得本宫这栖梧宫,养的是饕餮神兽?”

她的声音不高,语速缓慢,甚至带着病弱的喘息,但每一个问题都如同淬毒的匕首,精准地捅在孙有福的要害上!采购量与实际消耗严重不符!这是最无可辩驳的硬伤!

孙有福脸上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,脸色由白转红,又由红转青!他万万没想到,这个病秧子太子妃,不声不响的,竟把账目查得这么细!这么透!那些他以为天衣无缝的做账手段,在她面前如同儿戏!

“娘娘!娘娘明察啊!”孙有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,声音带着夸张的哭腔,试图用哀嚎蒙混过关,“奴才…奴才冤枉啊!这…这定是底下人欺上瞒下!奴才…奴才对娘娘忠心耿耿,日月可鉴啊!娘娘您病着,千万不能听信小人谗言,伤了身子啊…”他一边哭嚎,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觑着沈蔓,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心软的痕迹。

沈蔓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表演,眼神如同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蝼蚁。等到孙有福的哭嚎声渐弱,她才缓缓开口,声音不大,却像冰锥般刺入孙有福的耳膜:

“孙有福,本宫给你两个选择。”

“一,把你这些年贪墨的银子,一笔一笔,给本宫吐出来!连同利息,一文不少!”

“二,”沈蔓微微前倾身体,那双冰冷的凤眸如同深渊,牢牢锁住孙有福惊恐的双眼,“本宫把你,连同这些铁证,一起送到内务府慎刑司。让他们好好查查,你这些年,除了贪墨,还有没有…替某些人,往本宫的饮食里…加过什么不该加的东西?”

最后一句,如同晴天霹雳,狠狠劈在孙有福头顶!

他猛地抬起头,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!像被戳破了最致命的秘密,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,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吐不出来!那双精明的眼睛里,只剩下灭顶的绝望!她…她怎么知道?!那件事…那件事他做得极其隐秘…

沈蔓看着他瞬间崩溃的反应,心中冷笑。她只是根据账目异常和白莲儿的行事风格,大胆推测、出言恫吓!没想到,一诈即中!这狗奴才,果然不干净!

“选吧。”沈蔓重新靠回椅背,声音恢复了那种病弱的平静,却带着掌控生死的冷酷,“本宫…耐心有限。”

孙有福瘫软在地,如同被抽掉了骨头,浑身抖得像筛糠。他知道,自己完了。彻底完了。眼前这个病弱的太子妃,根本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,而是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!

“奴…奴才…选…选一…”孙有福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带着哭腔和彻底的屈服,“奴才…奴才一定…一文不少…吐出来…”

“很好。”沈蔓微微颔首,目光转向一旁早已看得目瞪口呆、心潮澎湃的青黛,“青黛。”

“奴婢在!”青黛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。

“从今日起,栖梧宫小厨房,由你暂代管事。”沈蔓的声音清晰而有力,“本宫给你三日时间,带着孙管事,把他该吐的银子,一笔一笔,给本宫清点入库!少一文…你知道后果。”

“是!奴婢遵命!”青黛挺直了腰板,声音从未有过的响亮!她看着瘫软如泥的孙有福,又看看主位上那个苍白却散发着无形威压的身影,只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力量涌遍全身!

“至于你,孙有福,”沈蔓冰冷的目光再次落在他身上,“银子吐干净,给本宫滚出栖梧宫!再让本宫在东宫地界看到你…慎刑司的十八道大刑,等着你。”

孙有福如蒙大赦,又如同丧家之犬,连滚爬爬地磕头谢恩,被青黛叫来的两个粗使太监拖了出去。

殿内恢复了安静。沈蔓疲惫地闭上眼。杀鸡儆猴,第一步成了。但这只是开始。

“青黛,”她再次开口,“银子清点入库后,召集小厨房所有当差的宫人。告诉他们,从下个月起,栖梧宫实行‘三档九等评核法’。”

“三…三档九等评核法?”青黛茫然地重复着这个古怪的词。

“嗯。”沈蔓睁开眼,眼中闪烁着属于“沈浪”的精明算计,“就是根据差事轻重、手艺好坏、当值勤惰、损耗控制、还有…对本宫的忠心程度,”她刻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,“每月评一次。分上中下三档,每档再分上中下三等。评到上上等的,月钱翻倍!额外赏赐!评到下下等的…”她顿了顿,声音冰冷,“扣光月钱,发配去刷马桶!连续三月下下等…直接撵出宫去!”

青黛听得眼睛发亮!这法子…简直闻所未闻!但细想之下,却精妙绝伦!把干活的好坏、忠心的程度,直接和实实在在的银子、前程挂钩!比空口白话的训诫管用百倍!

“娘娘英明!”青黛由衷地赞叹,随即又有些担忧,“可是…这评核…由谁来评?万一…”

“你初评,报本宫终审。”沈蔓干脆利落,“本宫只看结果,不问过程。谁敢不服,让他来找本宫!”她要的就是绝对的控制权!用利益和惩罚,迅速在栖梧宫内部建立起一套只听命于她的、高效运转的体系!小厨房,就是第一个试点!

“奴婢明白了!”青黛信心倍增,眼中充满了干劲。

“还有,”沈蔓的目光投向窗外,“放出风去。栖梧宫小厨房,从下月起,承接各宫‘定制膳点’业务。”

“啊?”青黛再次愣住,“承…承接定制膳点?娘娘…这…这不合规矩吧?而且…谁会来咱们这儿定制啊?”小厨房向来只负责本宫主子饮食,哪有对外营业的道理?

“规矩?”沈蔓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、带着嘲讽的弧度,“规矩是人定的。宫里那些娘娘们,吃腻了御膳房的千篇一律,总有人想换换口味。本宫这里,有最好的食材(肃清贪污后),有最严格的品控(绩效考核下),还有…”她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“独门秘方。”

“秘…秘方?”青黛更糊涂了。

沈蔓没解释。前世混迹夜场,为了泡妞(或者说为了让自己泡的妞觉得他有品位),他可没少研究各种网红小吃、创意饮品!什么珍珠奶茶、水果捞、小火锅…随便拿出几样改良一下,在这饮食单调的深宫,就是降维打击!

“去做就是。”沈蔓挥挥手,疲惫地闭上眼,“定价…按御膳房同类膳食的三倍。爱来不来。”

青黛被主子的“狮子大开口”惊得倒吸一口凉气,但看着主子疲惫却不容置疑的神情,只能压下满心震撼和疑虑,躬身应下:“是,奴婢…这就去办!”

栖梧宫这台沉寂已久的机器,在沈蔓冰冷意志的驱动下,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、带着现代管理思维和商业气息的方式,缓缓启动。肃贪的雷霆手段,绩效考核的利剑高悬,加上即将推出的“高端定制”业务…

一股无形的风暴,开始在这小小的栖梧宫内酝酿,并悄然向外扩散。

消息如同长了翅膀,迅速飞遍了东宫各个角落。

“听说了吗?栖梧宫那位…把孙有福那老货给撸了!贪的银子全吐出来了!人直接撵走了!”

“何止啊!还搞了个什么‘三档九等’!干得好能拿双倍月钱!干不好…要去刷马桶!”

“定制膳点?三倍价?她疯了吧?谁去吃啊!”

“嘘…小点声!我听说…那位娘娘…落水醒来后,邪性得很!连白侧妃都在她手上吃了瘪!瑞王殿下还…”

各种议论、惊疑、嘲讽、忌惮的目光,开始聚焦栖梧宫。

而在栖梧宫深处,沈蔓裹着毯子,看着青黛呈上来的、从孙有福那里追缴回来的第一笔沉甸甸的银票和碎银,苍白的脸上,终于露出了一丝穿越以来,真正属于胜利者的、冰冷而锋利的笑意。

**钱!**

**权!**

**第一步,成了!**

**白莲儿…皇后…陆琛…**

**咱们…慢慢玩!**

与此同时。

东宫另一处华美的宫殿——莲漪苑内。

“啪嚓!”

一声脆响,上好的甜白釉茶盏被狠狠掼在地上,摔得粉碎!滚烫的茶水溅了一地。

白莲儿那张娇艳的脸此刻扭曲得近乎狰狞,胸脯剧烈起伏着,眼中燃烧着熊熊的妒火和怨毒!

“废物!孙有福那个废物!这点事都办不好!竟然被那个病秧子揪住了尾巴!”她尖利的声音在殿内回荡,吓得周围侍立的宫女噤若寒蝉。

“侧妃娘娘息怒…”一个心腹嬷嬷连忙上前安抚,“那沈氏不过是仗着瑞王撑腰,一时得意罢了!她搞那些乱七八糟的名堂,迟早自取其辱!”

“瑞王!又是瑞王!”白莲儿咬牙切齿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“还有那个贱人!她以为她是谁?!竟敢动我的人!还搞什么定制膳点?三倍价?呵!想钱想疯了!本妃倒要看看,谁敢去她那儿花这个冤枉钱!”

她猛地转过身,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:“去!给我盯着栖梧宫!特别是那个叫青黛的小贱婢!还有…给本妃放出话去!谁敢去栖梧宫定制膳点,就是跟本妃过不去!跟皇后娘娘过不去!”

一场围绕着东宫厨房和银钱流向的、没有硝烟的战争,随着沈蔓的主动出击和白莲儿的疯狂反扑,悄然拉开了序幕。而风暴的中心,那个刚刚用雷霆手段肃清了内贼、点燃了改革火种的太子妃,此刻正靠在栖梧宫的软榻上,闭目养神,苍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捻着一枚冰冷的铜钱,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、算计的弧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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